井冰

井冰=又黑掉了/日常删博

【维勇】在漫长的时光中(一发完,甜饼集,自行车)

#他们属于原作,ooc属于我

#段子集,时间线混乱

#作者毫无幽默感

#有自行车

 

0.

“亲爱的维克托·尼基福罗夫先生,”米拉把维克托偷偷拽到雅科夫看不到的地方,严肃地问道,“这里只有咱们两个人……请您跟我说实话——胜生勇利真的成年了吗?”

维克托同样严肃地回答:“我亲爱的米拉·芭比切娃小姐,我用我的秀发起誓:胜生勇利的确已经24岁了。”

 

1.

当勇利知道维克托给他们订的航班是俄航后,他就陷入了一种奇妙的焦虑中。这种焦虑随着时间的日益临近而表现的越发强烈,维克托却问不出任何线索。

他们在vip候机室等待,勇利的腿在不停地剧烈抖动。

我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维克托绝望地想。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那股焦虑终于在广播通知飞机因气温原因无法按时起飞的时候爆发了。

勇利“蹭”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努力掩饰着自己激动的心情,结结巴巴地对维克托说:“现,现在我们是不是,要,要出去推飞机了?”

维克托在心里假设了这么多种可能性——包括勇利突然把手上的戒指褪下来扔给他头也不回地离开这种——就是没想到推飞机。

推飞机???

耶稣基督啊,他可真是个妙人儿。

维克托的脸上绽出一个微笑,微笑逐渐扩大,他放声大笑起来。

勇利此时大概也知道了答案,他窘迫地晃了几下,注意到别的旅客投来的好奇的眼神,恨不得拖着维克托一起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要笑啦!”他羞恼道,“不推就不推嘛……”

维克托笑的咳嗽起来,勇利不得不给他拍背顺气,却毫无防备地被他一把拉进了怀里。

“你担心了这么久,就是为了这个?”维克托紧抱着他,几乎笑的说不成句子。

“是啊是啊,我真傻——别人都看着咱们呢!”勇利挣扎起来。

维克托眨了眨眼睛,闪出一抹狡黠的光。

“你以为我当时坚持要买头等舱是为了什么?”他一本正经地责怪道,“推飞机又冷又累的。”

“哦,”勇利恍然大悟,“哦……”他面上浮现出惭愧的神色,“可是经济舱的乘客们多不容易?又冷又累地推完飞机,还要在那么狭窄的空间里蜷缩好几个小时。”

维克托突然就不笑了。

“我的天哪,”他喃喃自语,“你真的信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vip区的所有乘客围观了一个面红耳赤的黑发青年对搂着他的边笑边咳的银发男子拳打脚踢的全过程。

年轻真好啊,乘客们想。

 

2.

让维克托吃惊的是,勇利不怎么喜欢打游戏。

“我以为所有日本男人都是游戏迷。”他在一个无聊的训练日夜晚瘫在一边说。

勇利瘫在他旁边慢吞吞道:“那么看来所有俄罗斯人都擅长俄罗斯方块咯?”

维克托:“……是啊。”

“那我们来赌一局,”勇利仍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谁输了就要答应赢家一件事。”

这看上去只是个普通的为了打发无聊时间设下的无聊赌局,而维克托又充满了作为俄罗斯人对俄罗斯的民族自豪感,于是他点头答应了。

开局五分钟后,维克托的方块碰到了页面顶端,而勇利大概玩了十个五分钟后才结束游戏。

“哦亲爱的,”维克托瞪着他,“你总是能让我吃惊。”

勇利谦逊地推了推眼镜:“我大概也只有这个玩的好了。”

 

之后一个月内的家务活都属于维克托。勇利有时候看着他忙碌的背影脸红,心想,我怎么可能告诉你我玩得好完全是因为它叫俄罗斯方块而你是俄罗斯人呢?

 

3.

“你干嘛这样闷闷不乐的?”米拉问,“我看他们买了好多你喜欢的猫咪玩偶。”

“闭嘴老女人!”尤里凶狠地嘶声威胁,“永远——永远不要跟我提起那次地狱一般的该死旅行!”

波波维奇过来帮腔:“你该去道谢,尤里。这是成年人之间应有的礼貌。”

尤里开始咆哮:“礼貌?去他妈的礼貌!!我能活着回来已经是天杀的幸运了!”他喘着粗气。

米拉和波波维奇面面相觑。

“先不提死秃子那辆恶心的粉色跑车……他们把后座上塞满了行李好像我们要去哪个小岛上里隐居几十年一样——因为这个他们的狗没地方坐只好趴在后面那堆行李山上而且那条该死的狗酷爱迎风张嘴巴滴下来的口水糊了我一脸……这还不是最过分的,”他无力地向后靠在护栏上,“他们,他们开车的姿势——天哪我还只是个未成年人——

米拉理解地安慰他:“是啊,他们总是喜欢秀恩爱……”

“不!”尤里尖叫道,“你见过哪对情侣腻歪到不顾方向盘了吗?!我见到了!!那他妈的简直是场噩梦。”他看着自己颤抖的双手,面色灰败、语气绝望,“那个转弯差点就……上帝啊我连驾照都没有……尤里·普利赛提你简直是个天才。”

波波维奇和米拉脸上写满了同情,表示自己完全与尤里站在统一战线内,并将大力声讨那两人的危险行径。

后来,在维克托和勇利亲手做了几百个猪排饭馅的皮罗什基后,这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4.

圣彼得堡虽然临近波罗的海,还有涅瓦河穿过,但冬季气候还是相当干燥的——比起岛国日本来说。

而且也冷的多。

勇利面对着公寓大门,深吸一口气,打开走了出去。

“天天天哪这这也太太太冷了……”他跺着脚,把脸整个埋在围巾里。喘出的热气将眼镜弄的白蒙蒙一片,他只好摘掉眼镜,努力眯着眼睛看清脚下的路。

维克托此刻在洗澡(他一天最多能洗五回澡,上帝啊),不然也不会舍得让他在如此寒冷的夜晚出门采购。

事情的起因是有一次两人在外面吃完晚饭吹着夜风回家,一进家门勇利就因为巨大的温差而开始狂流鼻血。

“为什么你没事?”勇利仰着头,脸上血迹斑斑,忿忿不平地问。

“首先,因为我是个俄罗斯人,这么多年下来我早已经习惯了;”维克托把一团棉花塞进他的左鼻孔,“其次,我是个白种人,这个人种的鼻腔构造会减少这种事情的发生。”维克托把另一团棉花塞进他的右鼻孔。

勇利:“……你可真无聊。”

反正后来维克托就不让他在冬天的晚上出门了。

我到底为什么要出门?其实也不是什么急事,只是家里没有面包了——不过我可以用其他东西做出至少十几种不一样的早餐。勇利心想。他出门前的那点想要证明自己拥有强健体魄的念头早就被冻没了,他几乎后悔起做出这个决定。

实在是冷了。

他用冻僵的大脑指挥冻僵的嘴巴赶在店铺打烊前买了一袋面包,哆哆嗦嗦地抱着袋子往家跑。

他在公寓的楼道里徘徊了一会,按摩着鼻子祈祷一会开门不会血流成河,也祈祷维克托还没洗完澡。

“钥匙……钥匙……啊在这儿。”他哆嗦着掏出钥匙、戴上眼镜、找到钥匙孔、打开房门。

咦,怎么没开灯?他纳闷地把门关上。

啪地一声,灯亮了。

“嗨,亲爱的,”维克托一手撑墙一手掐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能否解释一下你今晚的行为呢?”

维克托自以为摆出了一副气势逼人的样子,然而在勇利眼里,却是完全、完全不同的一番景色——

淡黄色灯光与他身上蒸腾起的水汽交织成背景;那宽松浴袍下露出的的肌肉线条与白里透红的肌肤构成了画面;当然,让世界都为之倾倒的脸庞是整幅画作的华点……

上帝啊,他真美

在与维克托亲密相处了几百个日夜后,胜生勇利仍是发出了这样的感叹。

这边的维克托在奇怪的沉默下不禁提高了声调:“勇利——”

话音未落,面前人脸上两条血河汹涌澎湃地奔腾而下。

维克托:“……”

 

勇利鼻子里塞着两坨卫生纸,低头哈腰地听维克托的长篇大论。

你先把衣服穿好行不行!他欲哭无泪地想。

 

5.

勇利很久没剪过头发了。

在长谷津时不剪,一是因为训练太忙,二是因为头发还算短,没有时间也没有必要;来到圣彼得堡后他也曾向维克托提出去理发店的要求,但当他看到理发师的手艺和标价后又犹豫了起来。

“为什么一定要剪呢?我也想看看不一样的勇利。”维克托这样说。

也许是因为这句话,也许是因为当年那个有着长长银发的美丽少年在他心中的一点投影——总之他完全打消了这个念头。

当然,越来越长的头发也给他带来了不少麻烦。

 

在他的头发长到不把刘海掀起来就没法睁眼的时候,他去找米拉借发卡。

米拉递给他一个有着可爱的粉色蝴蝶结发卡,并真诚道歉自己实在是没有别的了。

他盯着它看了一会,决定去找尤里奥借。

尤里奥当然恶狠狠地拒绝了他,表示就算自己有多余的也不会借给他。

“你的头发关我什么事?”他这样说。

勇利借了一圈,认识的不认识的,男的女的老的少的(?),然而就是没人能借他一个小小的发卡。

米拉拍了拍他的肩:“我觉得你也没有什么更好的选择了——还是说你想找莉莉娅借?”

勇利想了下那个情景,不由得毛骨悚然,只好勉强接过了这个可爱的、粉色的、蝴蝶结发卡。

“你什么时候还都行,如果你喜欢的话就送给你了。”米拉友善地说。

 

那一天的训练简直就是一场灾难。

 

维克托哀叹:“雅科夫一定是故意的!为什么我正好那天被拉去做基础训练???”

勇利冷酷地应答:“感谢上帝你那天不在,不然你的笑声能震碎体育馆。”

 

当然他们亲爱的尤拉奇卡友情提供给维克托许多质量可观的【猪排饭蝴蝶结.jpg】,这就是后话了。

 

******************************

END.

 

注:勇利说的俄文是“c/a/o/我,现在。”,老毛子说的俄文是“这可是你自找的。”……我对俄语一窍不通!百度了大量的俄语粗口+使用了百度翻译拼凑出来的两句话,各位就当看个热闹得了_(:з」∠)_

 

总算死乞白咧地在年三十之前写完了,今天为了码字都没有练琴……罪恶感沉重……

给大家拜个早年!祝大家鸡年大吉

 

 

 

 

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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